到书包前翻找东西,视线也黏着没有撤去,像小孩凝视橱窗里一件心仪的玩具。
很漂亮。这是陆景年留给小姑娘的第一印象,若说她还有什么短处,那恐怕就是不善于捏造华丽修辞来描述这种漂亮,她思来想去于是想到了提琴,活扣一样把她和陆老师连起来的提琴。他平静躺着,搁浅在这尘埃四溢的绮丽昏黄里,胸膛柔和又不乏坚实地舒展,往下逐渐收紧削薄,以一种纤韧且贴手的形状接入胯骨,腰线正是基塞佩才雕得出的完美凹陷。脖颈在宽阔胸膛的对比下给她纤细的错觉,如提琴首端的指板般优雅脆弱,似乎她一手就能握住,用平常揉弦的技巧去揉弄那颗喉结,就能奏出一首《吉卜赛之歌》或《云雀》。气息也是八月末透出腐朽征兆的、微苦木质香调。通身却并非古典提琴那自然的棕木色,反而上了一层华而不实影响音色的白漆,看着让人想拿指甲、拿牙齿或拿刀子刮掉一小块漆皮。但切割这种方式夏倪早就试过,她很少在同一个游戏或玩具上浪费过长时间,最有趣的总是下一个。
好在,她提前做了安排。
既然是琴,当然要上弦。
夏倪接着摸出来的东西让陆景年觉得眼熟,同时呼吸不稳。混金属丝的羊肠弦,极细极韧,接在小提琴上能奏出美妙音符。
她没有急着动用这两根琴弦,而是从书包的侧面抽出一瓶水,校内商店买来的冰镇矿泉水,还没拧开过,朦胧冷气析出水汽,瓶身像雨天的车窗一般挂满亮晶晶的水珠。她费了半天劲才拧开瓶盖,随即手腕翻转将冰水尽数倾倒在陆景年腿根处,他在淅淅沥沥声中激灵,腰身不自觉颤挺,低温像无数把小刀,将夏末闷热带来的钝感巧妙剥去,触感由此变得敏锐。和练琴前给弦上涂抹松香辅佐演奏差不多,她倒是准备周全。
小姑娘很殷切地搬来两张课椅。陆景年上半身摆在课桌上,修长的双腿垂下来及地,一张课椅贴着他的腿内侧,另一张倒架起来,两条椅子腿卡进他双膝,像锉刀撬进蚌壳,腿间被迫敞开,内侧抻伸出柔薄微颤的线条,性/器沉甸甸垂着,在余晖里仿佛一部高清无/码还加了柔光滤镜的文艺情/色片,未成年不能看的那种。做与年龄不符的事显然让少女产生了小小自得,她磨磨蹭蹭地盯了一会儿,才捏起琴弦,沿他大腿/根绕了一圈,收紧勒入细腻的软rou,最后绑在桌沿下的螺丝上。两条腿皆是如此,陆景年的眼睫紊乱地颤了颤,不得不尽量张开/腿避免那绳锯一般的琴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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