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上,却熟练地示软撒娇,一个呼吸间就完成了蜜糖与鞭子的转换。于是最后,陆景年说:
“好”。
小姑娘心满意足地微笑,从口袋里摸出裁纸刀,一节节推开。
第一次。她执刀的姿势明显不熟练,顶多日常帮老师裁裁试卷,在他胸口犹疑地轻点,像幼狼面对大型猎物不知从何下口。陆景年无奈地轻叹,恍恍惚惚就想起曾经读过的一条母羊喂养小狼崽的新闻,不知是羊圈的生活太安逸让母羊认不出天敌,还是rou食动物在幼年期也是如此娇气细嫩,总之就一厢情愿地照顾起人家来了。他一抬眼,看见刀片仍旧忸忸怩怩的没有落下,最终出声指导:“拇指和中指捏刀片,用食指扶住,手腕抬起来用力,小心不要切到手。”
小姑娘惊讶地忽闪眼睫,他抬起头,细框眼镜略有些下滑,被捆住的双手没法去扶,镜片反光遮住了瞳孔,严格的老师与温驯的受虐者在眉眼间焊得浑然天成。他说:“你是首席,不能耽误训练。”
“嗯……好!”小姑娘的愣怔只持续了很短一瞬,用力点头,手下循着他的指导动作,薄薄刀片揉进肌理,白皙的胸膛上终于落红。
陆景年在国外其实有段时间玩得很开,回国后收敛身心当了正人君子,但仔细看能发现他身体上残留着不少过往透染的痕迹,一侧乳/尖的形状略有些残缺,像遭遇虫蛀的嫩芽,是穿过乳/钉又取下造成的痕迹。腰侧近胯部的部位有小片小片淡青瘀痕,衬着白皙肤色仿佛被擦脏的铅笔画,曾经那里盖着蛇与荆棘相互缠绕的刺青,细蛇蜿蜒迤着人鱼线,吐出的信子斜指腿根隐秘的线条,后来没祛除干净颜色。成年人世界里这便是一个个“来触碰我”的色/情符号与隐晦蛊惑。十几岁的少女一知半解,正如幼狼还不懂得精准撕咬羊的脖颈与腹腔,只凭着天生凶性扑到脊背上胡乱啃咬,和她未换的乳牙,贴着动漫人物的裁纸刀一起,在他肋下留下稚气到可爱的浅粉割痕。
不过,她一向进步很快。
夏倪在书包里翻翻找找,摸出一捆绳子。陆景年看出那是捆教材用的塑料绳。她当然不能把某些工具带到学校里来,全部都是就地取材,裁纸刀,钢笔,中性笔,圆规,直尺,纯洁无害的文具在她手底翻新成琳琅刑具。夏倪走近时,他自觉地将双手伸过头顶,手背相贴,任由她将他的两只手腕捆束在一起。她绑得很快,目光却慢悠悠地在他身上兜圈,重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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