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徐徐道来毫无瓜葛的两个人。
他们会这样说道:
天下有圣人方儒生,他有个弟子叫迟晚,自幼跟着圣人行医救世,他坚信人间有大道,并认为大道虽迟,却永远不会晚,于是久而久之,人们便称他为“大道”迟晚。大道会不会来我不知道,被他救过的人却愿意相信他说的。毕竟在他们心中,迟晚就成了他们的道。
而独孤——独孤说来话就长了,别看他年纪小,心肠可不软,魔教遮天教知道吧?独孤就是魔教教主的大徒弟,哦现在应该叫他教主了吧,他前些日子篡位了,上位就先把魔教内部洗了一遍——要我说这个时候大家也别拘着什么道德了,趁着他们内乱先端了他们再说……
话题往往会跑偏,但最后他们都会咂咂嘴,总结道:
这是两个相悖的人,他们不能相提并论。
迟晚不算在江湖,也不算置身江湖之外。他不需要从别人口中打探这个人,这些对他都没有意义。因为在他眼中,那个浑身伤疤的独孤只是一个少年郎而已,他甚至没有到弱冠。
一个不及弱冠的少年带着一身伤出现在他面前,他得救。
这个少年郎除去新伤之外还留着旧伤的痕迹,那痕迹应该是从少年小时候就有的。人性本善,没有人会天生恶毒,独孤所处的环境造就了他的性格。
他得救。
作者有话要说: 很久前想写的一个故事,其实也不算很久前吧应该是去年快年底的时候想的。
比起傻白甜我果然更喜欢写这种环境描写占百分之五十的文。
设定的就是圣母受x变态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一个有脾气的圣母,等我思考完设定之后还特意问了小伙伴这种性格类型的算不算圣母。
迟晚是真的太鸡儿冷淡了,当然他冷淡的原因应该是我只写的来这种面无表情的人。
第2章 开岁
独孤的自愈能力令迟晚生了干脆不给他煎药看看他自己什么时候能好这种不太大道的心,他也就是想了一想,每天三顿的药一顿也没有落下。
十二月的冬已经到了末尾,天色却仍然没有要下雪的征兆,今年大概不会下雪了,但该冷的还是要冷下去。
独孤却好似不怕冷,他的身体从来没有温暖过,冷不冷对他而言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苦的是迟晚,他多次提议说独孤已经可以自己敷药了完全不用麻烦他毕竟不止是男女有别,男子之间也应当有别——每当他怎么说,独孤总是拖长着他勾人的尾音哦上一句,然后再义正言辞的反驳了这个提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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