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孩子——
就只是因为残忍而已。
没有什么不能理解的,就只是残忍罢了。
冷漠无情的、武器般地收割着战场上的生命,被称作「野兽」并非毫无道理,她的牙齿比任何野兽都要锋利。
所以大蛇丸更加不能理解她在旗木朔茂死去时的模样。
他当然能看的明白,比起村子里那些只瞧见表面就开始嘲讽的家伙,他更清楚木叶白牙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个男人十分强大,强过被称三忍的他们,不只是因为实力,更重要的是,他有一颗坚韧的、无法被摧垮的赤诚的心。
那是忍者中少有的,十分特别。
他的自杀,被称作怯懦。
但看透之后才发现,他只有选择这条路才是最优。
能不磨损村子的名声,能让那个幼崽和卡卡西正常的生活下去的最优。
那些被摒弃、被遗忘。
他所承载的、所有的背负——
“好奇怪......”幼崽在碰见他的时候这样说过,“是为什么呢——”
“你在难过。”大蛇丸的金眸中是奇异的光芒。
“——”
“我以为......你至少会对木叶很失望才对。”他喃喃道。
但这个孩子却没有做出任何报复的举动。
他不会以为她成熟到了能有这种忍耐力的地步,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幼崽看透了旗木朔茂的意图,看透了这个他深爱、甚至甘愿为之舍其自身荣耀的木叶。然后,为了让他安心,就这样做了。
多讽刺。
这是多么天真的选择啊。
他朝她抛出了橄榄枝,她没有拒绝,但也没答应。
是后来的夜里让他更加理解了她的无法忍耐。
他从没想象过她张牙舞爪的模样,因为她是个安静听话的小鬼。
然而下雨的那天,多少被悬赏的忍者丧命。
那个杀人鬼是白发白裙的少女,只留下了遍地的尸体。听着周遭还在继续的、旗木朔茂的传言,他几乎要笑出声来。
那个男人不需要他们下葬了。
不需要慰灵碑,也不需要墓地。
那个幼崽——被称作「野兽」的孩子,给他举办了谁也比不上的、最隆重的葬礼。
“......啊啊。”
那个孩子,是珍宝。
旗木朔茂怎么舍得丢下她。
大蛇丸那天夜里和往常一样去了实验室,开灯的那一刻下意识的地挥动了苦无。
......被接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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