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白发女孩看着他,眼睛像被雨水洗净了一般。她的右手抓着苦无,血还未流下就化作蒸汽。
他收回苦无,确认了一下她愈合的伤口。
“你说过不需要我帮忙。”他说。
“......不想回家。”她轻声说道,“没有朔茂。”
“......”
大蛇丸叹息了声。
他觉得实验室此刻就像个收容所,还不得不收容这个被雨淋湿的小动物。
“浴室有毛巾和换洗的衣服,你应该也不会介意衣服大一号。”他瞥了眼她几乎被全部染红的短裙,“实验室没有睡觉的地方,自己打地铺。”
“......”
“真令人惊讶......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村子了。”
“好痛。”
“——?”
“为什么呢。”她的声音在微微的颤抖着,“我觉得好痛,比以前受伤的任何一次都要痛——”
“——”
大蛇丸理解了。
也提取到了许多的信息。
她每次受伤都是会感到疼痛的,并不会比任何正常的人类要轻微,甚至在伤口愈合的时候,高温会灼伤她。
然而她却这么说着。
“......是这样的。”大蛇丸拨动了下她被雨水淋成一股一股的头发,“情感就是这样......是会让人感到痛苦的存在。”
他已经体会过太多次了。
然而她这样说的时候,他竟还能感到已经久违的晦涩。
那个幼崽在蜕变......在旗木朔茂死亡的事实中成长着。
甚至有了曾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