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索性易虞也没认出他,或者说根本不认识他,他扯了扯书包,打了个哈欠出了书店。
景闻愣愣,抬手看了一眼表,才六点二十,怎么就走了,他看着易虞慢慢走出书店,伸手拿过易虞刚放下不久的书。
书很旧,有些脱线,他拂过书面,仍残留着那人的一丝温热,书面很宽,并不花哨,黑白的版页,只寥寥几个字,南城历史。
他盯着书页上的字,若有所思地发了会儿呆。
他并没有买回那本书,因为易虞大概还没有看完,走时还不舍地摸了好几下,他想了想,把书放回易虞平时放的地方,又放了几本书遮掩。
走出店门后,他又觉得不放心,便折回去出钱买了书,但是要留在店里,不能叫别人买走,书店老板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架着副眼镜正在看书,嗯嗯啊啊地应了,也不知道听明白了没有,见他收了钱,景闻也就放了心。
之后,景闻和平常一样,靠着易虞家后院外的美人虞,闻着和平常一样的宣纸香呆了几个小时。
直到景闻高考后彻底失去易虞的消息,他再也没在书店见过易虞,那本南城历史就那样安安静静地躺在景闻藏好的位子,再没有人翻过,之后过了很久,久到暑假到了尾声,他即将踏上出国的飞机时,景闻才明白,那天易虞那么舍不得地摸着书面,是因为以后再也不会去了,就像是易虞院子里断断续续的宣纸香,一旦断了,还会不会再连起来呢?
景闻抿了抿唇,他不知道,或者下意识地拒绝去知道。
那之后,他又找到了易虞一次,两人在一起呆了一下午,他替易虞叫了一杯热可可,他知道以前易虞总是会买一杯回家,大概也是喜欢的。
那天下午,两人像是朋友般聊了很多,景闻看着他灰色的眼睛微微有了点亮色,也觉得高兴,他想回南城照顾易虞一段时间,还要好好和老师爸妈协调,他看着易虞喝着热可可微微眯起来的眼睛,慢慢勾勒着两个人的未来。
再之后,是彻彻底底的消失,景闻有失望,有难过,也有着隐隐的预感,易虞有必须要去做的事情,只有等他能真正扎根下来的,大概自己才能光明正大地说一声喜欢吧。
只是,他不知道,这一等,便是六七年。
“景大医生,出来嗨不”,景闻捏了捏鼻梁,电话里是唐嘉文贱兮兮的声音,“我老婆这个二胎产妇都出来了,你不出来,好意思么你。”
“晚上还要值班”,景闻翻了翻病历本,“明天要回家陪景太太吃饭。”
“切,伯母就伯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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