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太太,搞得好像你有老婆了一样”,唐嘉文嫌弃道,“再说,谁管你明天吃喝还是拉撒,就今晚,文一班和我们班的联合同学会,听说那人的好朋友会去,怎么样,你到底来不来?”
景闻手下一顿,翻了一半的病历本又掉回原来的一页。
“是谁?”
“俞温。”
网上看见一个段子说,同学会这种东西大都是由混的特别好的同学发起的,过得一般的同学会把自己打扮得非常精致去参加,以证明自己过得不错,混得不好的同学大都会推脱不会去。
景闻一向是不参加这种聚会的,有这时间还不如学着做做宣纸,当年易虞家卖掉的几个造纸宣坊,他这几年陆陆续续地给买回来了,请了人慢慢经营着,有时间他自己也会去做一段时间,只是他总做地不对,做了那么多年,他仍做不出易虞院子里的那种味道,有点像是梨花,又有点像是美人虞,闻过一次便再也忘不掉。
景闻到的时候,聚会还没开始,提前到的几个人都是发起人,有人过来和他搭话,他也就站在门口聊了几句,直到唐嘉文扶着楚云下来时,才拉着景闻进了大厅。
“楚大爷我跟你说,出来前咱可是约法三章来着,太吵的地方不许去,太冷太辣的东西不许吃,不许走太远,要是不舒服的话……”
楚云看着一瞬间化身成她妈的某人,特别觉得家门不幸,她挺了挺肚子,一巴掌拍在唐嘉文背上,“差不多得了啊,大爷我知道了,绝对不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