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纠葛之下,转投向炎国前朝国君炎仲,因炎仲是个嗜血暴君,故而与今日的炎国国君炎穆一同设计,夺下王位。
诃子虽身为炎国大良造,但因之前各种严酷的变法改革,得罪了炎国一干亲族老臣。又因诃子这五年来的变法实施,深受炎国子民的拥戴,所谓功高过主,一山不容二虎。为稳固炎穆的政权,柯子决定放弃手中大权甘愿受“死”。
炎穆为保诃子,又为了安抚那群亲族老臣给自己留个缓冲的余地,故而找了一个身形面貌与诃子相像的死囚代替诃子受刑。
如今诃子隐居在这无人的山野之中,也是炎穆精心安排之下。
“先生今后有何打算?”炎穆关切问道。
“微臣打算隐名埋姓,周游列国。大王不必担心,微臣虽不在大王身侧,但微臣会命人传书与大王,将各国之事告知大王。如今炎国只要继续奉行微臣的变法,不出五年,炎国必定能胜过泽国,雄踞华夏!”诃子预言道。
“多谢先生提醒,先生是炎国的根本,可惜炎穆不得不放先生离去,以保江山之稳固。”
“诃子明白,还请大王不必将此事挂在心上,自古君王皆是如此,总要有些取舍。当年泽武王泽珠为了安抚他的父王,也是舍弃了诃子的家人。诃子一生犹如浮子,沉沉浮浮数载,也早已习惯。承蒙大王恩宠,才保住了诃子这条性命。”说着,诃子低头拱手。
“先生过谦了,要不是有先生相助,本王定不会这么快就坐稳这炎国江山。”炎穆道。
“大王洪福齐天,胸襟如大海一般,必定能有一番作为。”诃子道,“诃子会在某处,静待大王完成统一华夏的千古伟业!”
深秋,寒风瑟瑟,泽国的王庭内也陇上了一股刺人的寒意。
“他……还是死了啊……”泽武王泽珠拿着一封刚刚呈上来的奏报,口中喃喃低语,“若是当年他死在本王的手里,那至少本王还能知道他被埋在何处……”
老宫人袁德供着身,低着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惊动,此刻这位他伺候了多年,从小看着长大的君王越发让他猜不透。
那叛臣诃子被炎国新任国君施以车裂,本是对泽国来说是一件大兴之事,可如今却看泽珠,仿佛是身边至亲之人突然离去一般,那神色自一早看了这奏报之后就一直喃喃自语到现在。
“袁德。”泽珠突然收回恍惚的目光,神色清明地唤道。
“奴才在,大王有何吩咐?”袁德赶忙上前,领旨。
“你速速派宫中密探去炎国打探诃子的尸身现在被丢于何处,若是找到即刻秘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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