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泽国。”仿佛胸中已有了打算,泽珠目光如炬道。
“大王……这……”袁德却露出为难之色。
“怎么?还有何事?”泽珠面露不悦道。
“那诃子是叛臣,大王将他的尸身带回泽国恐怕不妥。”袁德小心地言语道。
“所以本王才让你派宫中密探秘密进行此事!还不速去办来!”泽珠怒道。
“是!奴才这就去办!”袁德躬身,急急退了出去。
泽珠将手内拿了大半天的奏报放置在了桌案上,自桌案下的一个暗格里拿出一只玉埙。
这玉埙是诃子自被自己所赐的毒酒致哑之后,时常拿出来吹奏的乐器,也是他少有的一件贴身物事,几乎从不离身。
如今这只玉埙会在他手里,正是当年诃子欲要出逃泽国,后被自己关入大牢时,自己自他身上取走的。
玉埙是他同父异母的王妹在远嫁杞国时赠予诃子的,如今多年过去,赠埙之人已死,一切也早已物是人非。
泽珠将埙放于口边,一首哀婉动人的音律自埙内发出,这是当年诃子所吹奏之曲。
热闹的炎国都城街巷上,几个陌生的外来男子正好似漫无目的地四处走动。
有的做商人打扮,有的做普通百姓布衣打扮,他们潜伏在炎国四处,与遇上的炎国子民随意闲聊,但最终会让对方不知不觉得聊起他们刚刚被新任国君赐死的大良造。
“那场面真正是叫人心寒啊,想那诃子为炎国变法呕心沥血,最终也不过是换来了个车裂。”一名布衣粗汉小声摇头叹息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