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也乞求道:“阿园。”她对阿园手中的白色玉笛有无法磨灭的阴影,阿园见状,收起笛子,那条蛇也重新缠在她腰上。
王定远吐出一口血,他盯着阿园,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凡是拿着那把玉笛的都该死!
“定远,你没事吧?”杜鹃关切地问道。
王定远用袖子抹去嘴边的血,道:“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她拿着那把笛子,你忘了村里的人是怎么死的?你忘了他们死前凄厉的嚎叫?你忘了我是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定远——不!”杜鹃趴在地上。
“我没忘!杜鹃,你看看我,这么多年,不男不女的活着,都是因为他!我不是个男人,我不能娶老婆,不能有孩子,我恨!我做梦都在想怎么叫巫南死得痛苦,怎么生不如死!可他却死了,你知道我有多绝望吗?一个刘敏之算什么?!她!”王定远指着阿园,“她就是另一个巫南!”
众人看着地上的王定远不发一言,原来多年前灭村的时候,王定远虽然没死,可已经是个废人了,怪不得他会这样,真是可怜又可恨!
杜鹃跪在地上,一边是救了她和阿园命的王定远,一边是灭了村子的巫南和自己的孩子,她喏喏道:“可……可她也是我的女儿!”
阿园走上前,“姐姐,你说什么?我真是你女儿吗?”
杜鹃只能点头。
“原来……原来我有娘的,我从小就没有父母亲人,没想到,我原来有娘的。原来,我娘就是姐姐你。”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