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接了旨。拍拍衣服上的尘灰,接了。
这雨,又下了起来。一下,便就是一声惊雷,打响天空。这一夜,赵璞又未归。
次日,天未亮。谢钺便起了。匆匆忙忙跑到赵璞的那处宅子,等到了晌午。赵璞终未归。
“谢将军,再不走,可就误了时辰了。误了时辰要是圣上怪罪下来,就........”旁边的小厮说道。
谢钺,摆摆手,头偏着走,眼睛仍望着那处宅院。那是赵璞的宅院。
谢钺转眼到了门口,最后一眼,终究是最后一眼了。
等谢钺出了大门,藏在门栏后赵璞慢慢走了出来。他一眼,便望见了那雪白的背影。“他说他喜欢穿浅色的衣服。”赵璞道。没有谁问他,他也没回答谁的问题,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又好像不是。一眼直望见街尾。
羸弱,羸弱。
临近傍晚,顾生一个人打了把伞,幽幽的往城外走去。
坟前已经长了杂草,是新的。顾生默默地一个人用手把坟前的杂草拔去。又一个人扫了扫坟前的灰尘,然后又擦了擦。终究没坐在那儿,一个人大哭起来。
遥想当年淳于良刚走那时,顾生一个人天天坐在坟前,就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如今,身居高位,必不能把心事显露出来,把喜怒哀乐放在脸上。如今的他,像极了当年的淳于良。
“只盼这次事成之后,我便能随你去了。免得这身子拖着我,我也累。”顾生叹了口气。闭上了眼。这些年来,唯一拖着顾生活下去的,便只有随了淳于良,把他的梦想实现。那便是
助殿下新皇登基,许天下太平盛世。
顾生又默默地站在坟前良久。这些年看透了许多事。不再像当年那般轻浮,又略带孩子气。某些事,终究会为岁月和时间抛掷脑后
有些事终究要放下,忘掉。终此两人必然没有再见之缘。
车夫一路快马加鞭,日暮时,便已经到了怀州。
“将军,再有两天的路程便到苏州了。”小厮,擦着汗,对着坐在马车里的谢钺说道。谢钺,慢慢望向窗外,日暮时分,红了那半边天。还未进城,却已提前感受到了这怀州城的喧嚣。
黑夜来临,小厮找了一方客栈,早早的歇了。也是,半天赶了这么多路,大家都累。所以晚膳还未用,小厮和车夫都先去歇息下了。
谢钺一人独自用了晚膳,准备回到房中。途径车夫与小厮的谈话:
“这真是赵将军的安排?”只听车夫满怀惊讶的问道。
“大家都是明白人,谁愿意白天赶车累死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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