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赵将军这么安排肯定是有他的原因。你就放慢了行程,只要不耽误苏州那边就行。”小厮说着,便塞了一袋鼓鼓囊囊的东西给车夫“拿着,改天空了买酒喝!”
车夫当然见好就收。这种买卖谁不愿意做。
可谢钺不是傻子,他真的猜到了赵璞到底想怎样。只是不敢细想,这种事情,他一定要在赵璞身旁,不然......昨日的那一眼,便将会是最后一眼。
谢钺,飞身冲出客栈。这可惊扰了小厮和车夫。两人齐齐追着谢钺。谢钺一人翻身上马,往城外骑去。那么多年了,谢钺终于自己骑上了马。这次,不为别的,只为赵璞。
终于,前后的你追我赶,车夫与小厮追上了谢钺。
“谢将军,您就别为难我俩了。我们都是奉命办事。您这般不配合,到叫我我们为难。”小厮说着,与车夫二人一起把谢钺绑了,带回怀州。
谢钺虽将军,但常年都在将军府上呆着,哪儿也不去。一是身体的确不好,二是当今圣上的不重视。谢钺乃将门出生,理因继承家里的衣钵。可乃自己颇喜好写作吟诗,终日饮酒作乐,赋诗作吟。所以家里人便于他断绝关系。谁晓得先帝在时,谢家因一场战争,落得满门抄斩。可因这一事,谢钺捡着了。
可,这得高兴还是痛心呢?谢钺至今没想明白。后新帝登基,谢家案子真相大白,谢家一族得已沉冤 ,谢钺被封将军,俨然到了今时今日。
当将军并非谢钺本心,可乃谢家一族仅存自己,无奈肩负如此重任。谢钺于是在将军府混天度日,虚度了十年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