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在婚姻存续的最后一天还要坚持相互折磨。
他走时周一岑还在抽烟,一边抽一边痛哭流涕,但没有再说什么挽回的话。许凤仪猜不出他的眼泪为谁而流,可能是为他自己,也可能是为他许凤仪,还有可能,是为他们过往这七年的感情,为曾经美好的时候……
每当一份新感情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坚信“白头到老矢志不渝”,当时那句誓言不是撒谎,许凤仪相信周一岑七年前的那句“爱”是真的,可是“性识无定”,人的劣根性啊,上面刻满了朝秦暮楚贪得无厌……
就连他自己,不也在凌然的手里动摇了吗?
“不见可欲,其心不乱。”
许凤仪搬到了远离市区的另一处公寓,秘书说:“叮嘱了保洁每周来两次,都挑您不在家的时间。”
许凤仪点头应了,又吩咐:“以后凤一文化的账不再走集团内部,你叫财务那边记好。”
秘书从查账时便已悟出,老板家庭里或许是出了什么龃龉,偷偷看他的脸色,不见他有一丝狼狈失仪的神色,一边在心中猜测他与周一岑之间的过往,一边暗自叹服许凤仪钢筋铁骨的冷血。
大多数人家旷日持久的离婚案件,到了许凤仪手里,不过小半个月的时间,便已经快刀斩乱麻一般落下帷幕。他为防周一岑对财产分配提出异议,尽管婚前进已经行过财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