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死了,两年前齐太后也去了,薛如疯了,被送了出去,杜楚汐?
在杜楚澜第一个孩子出生之后,杜楚汐千方百计的想要置她的小公主于死地,但害人终害己,杜楚汐的那杯下了毒的汤水最后进了自己的肚子,一命呜呼了。
虽然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没有受到伤害,但裴井修还是生了怒气,杜楚汐的父亲杜玄为此受了重罚,连降三级。
而如今,杜楚澜再看,这岁月静好倒让她觉得分外不真实。
“说你是醒了,”裴井修推开门走进来的时候,杜楚澜正睁着眼睛发着呆,她的视线就停在那里,一动不动,“怎的不吃点东西?”
听到裴井修的声音,杜楚澜才回过神来,她没说话,只是伸出手招了招。
裴井修关上门,走近,坐到了床边。
“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么?”杜楚澜问。
“记得,”裴井修握住杜楚澜的手,捏了捏,“上辈子的这天,我们一起喝了杯毒酒。”
“是,时间过得可真快,一晃神,十年了。”杜楚澜看着裴井修,接着有些诧异的睁大了眼睛,她有些诧异的伸出了手,抚摸裴井修的白发。
“你都生了白发,你才二十几岁。”杜楚澜的声音里有种恍如隔世的颤抖。
“可实打实算来,我已经活了三十八年了,”裴井修倒是不在意,“而且,这白发不也正说明了,我不是个惰怠的皇帝,到底也对得起老天爷,让我重来一次。”
杜楚澜知道,裴井修这是在安慰她,二十八岁便生了白发,那是因为这皇位不好做,这十年里,杜楚澜见过很多次,裴井修批折子到深夜。
裴井修很疲惫,他一直很累,有时候实在受不住了,就会放下折子,躺倒自己的膝盖上,睡上那么一小会儿。
可等他睡醒了,要面对的还是批不完的折子,解决不完的事情。这天下有关民生的桩桩件件,皆是要呕心沥血的。
其实就是杜楚澜自己,也是被各种事情缠身,皇后也不是个轻松的位子。
“再过一两个月,等如今这田地改革的事情过了,我们去趟雪山吧,”裴井修开口,“如今,已有两年未曾去过了。”
他说着,就躺倒了杜楚澜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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