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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楚澜伸手抚摸上裴井修的头发,笑着说,“好啊。”
“你和喻淮九还有来往么?”良久,裴井修又开口。
杜楚澜皱了皱眉,其实这些年,她和喻淮九也保留这书信联系,一年一封,只不过今年,她还未收到回信。
“怎么了?”杜楚澜问。
“她死了。”裴井修语气里带了点惋惜,“我今天刚得到的消息,一个月前,她死了。”
杜楚澜手上的动作一顿,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
按理说,喻淮九是大楚的天命之人,是楚泽晏的心爱之人,怎么会…这么死了?
“你该知道,这些年来,喻淮九和楚泽晏纷争不断,他们之间早生嫌隙。”
“我倒是听闻,”杜楚澜想到了之前喻淮九的信,一年比一年颓唐的内容,“她和楚王,意见不是很相同。”
“楚泽晏想要绝对的权利,喻淮九曾经是他的支柱,如今就成了他最大的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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