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朝歌朦朦胧胧,回想起昨夜半睡半醒之间,唇上的确有温软相触,给她渡了汤药,后来下唇还被狠狠咬了一口。
抬手摸上丰润的下唇,果然传来一丝疼痛。
越朝歌眯起眼,道:“碧禾,把铜镜拿来给本宫。”
碧禾闻言,忙道妆奁台上取了铜镜送过来。
她惊道:“主子你唇上怎么了,怎么凝了颗血珠?”
越朝歌揽镜自照,瞥见唇上那突兀的一点血红时,气笑了。
怎么凝了颗血珠?
越萧是属狗的么!
这还怎么抹唇朱!
“越萧呢?”越朝歌甩了铜镜,起身下榻。
碧禾收了镜子摆回妆奁台上,道:“公子说得果然不错,就知道长公主要问。公子叮嘱了,若是长公主问起来,就说今日除却津门,其余十三州兵马统帅将会齐聚长安,后日就要有十四州兵马会,今日他带念恩小哥出去办点事情。至于什么事情,他没有说。”
“长公主洗把脸,”碧禾递了快热帕巾,道,“说来,昨日咱们才到长安,奴婢今早就听了个奇闻八卦,长公主听吗?”
越萧不在,越朝歌“不能抹唇朱”之愤无处发泄,兴致不高,懒懒道:“说来听听。”
碧禾兴致冲冲道:“长安燕家,长公主知道吧?”
越朝歌蛮点点头,敷衍着:“知道。”
碧禾道:“燕家乃是长安望族,簪缨世家,原是最该重礼教的,您猜怎么着?”
小丫头哒哒哒跑到越朝歌跟前蹲下,攀着她的膝道:“燕淮,就是燕家嫡子,前些年求娶津门守将潘云虎的小女儿,叫什么,西什么来着……”
“穆西岚?”越朝歌道。
那夜在香山寺禅房,念恩向越萧汇报,隐约似有听到这么一段。
碧禾连连点头:“对对对,穆西岚。结果穆西岚不愿意,她长姐潘西岑就代她嫁入燕家,没想到燕淮宠妾灭期,生生逼死了怀胎六月的潘西岑。穆西岚发誓要为姐报仇,眼下正日日带人堵在燕府门前喝茶呢!”
“喝茶?”越朝歌凝眉。
“嗯,”碧禾道,“奴婢也觉得疑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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