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是个比我还不入流的杀手, 带着长公主一路逃遁到此,要长公主冒掉脑袋的风险!还望长公主三思!”
越朝歌见他当真冥顽不灵,脸上笑意微敛。
“不入流?连大统领这是在质疑本宫挑人的眼色?”
连澜一顿:“臣不敢。”
越朝歌道:“不敢就好, 无论你是什么心思,本宫望你好好掏掏自己的脑袋,想想你今日说的这些话,究竟是事实当真如此,还是你只愿看到如此。至于我们阿萧何德何能,本宫心里有数,倒是你,不该攀比打压的人,就别攀比打压,你也攀比不过,打压不了。知趣些,对你,对你的陛下都好。”
“阿萧,”越朝歌说完,回过头来软绵绵唤了一声,“肚子饿了。”
柔声如丝,眼波楚楚。
越萧不自觉打了个激灵。
若非她刚斥完连澜,他都要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处。
相比铩羽而归的连澜,得到越朝歌维护的越萧风采卓然,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失败者。他抱着越朝歌绕到听涛榭里,就着她在怀里的姿势,长指一勾,捡起两只小巧的绣鞋,而后沿着九曲回廊走远。
两人说说笑笑,来到厨下,偷摸摸地让掌厨现做了两碗凉粉。
越朝歌吃得欢,越萧就吃得慢些,不一会儿,越朝歌面前的玉碗就见了底。她含着勺子,笑眯眯地抬头看越萧。
她鲜少这样小女儿姿态,越萧又恰恰最吃这一招。
果然,眼下越萧眼神立刻柔和得有如汪汪秋水,嘴角带着笑意,把面前还有大半凉粉的玉碗放到她面前。
越朝歌露出了明显开心的笑意,拿着玉勺挖了一勺,一边吃着,一边状似无意地问道:“今日去素庐的时候,听孟叔大声说什么‘坐镇天下’,是哪里出了纰漏了么?”
越萧刚要帮她别起鬓角的碎发,闻言手僵在半空,语气平静极了,状似无意地问道:“你都听见了?”
越朝歌仰着头,由着他捋额前的碎发,道:“就听见了这么一句,你们在说本宫不能听见的么?”
越萧一愣,目光从她逡黑好看的瞳仁移向鬓角,有些无奈道:“有什么是你不能听见的吗?”
越朝歌手一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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