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将滕慧茹抱进了室内。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神经病,你没救了!”滕慧茹怒道。
她很郁闷,苦肉计没有奏效,唐焕对自己的罪行始终予以否认。她想他一定是病入膏肓了,可就算是生病了也不愿意放她自由。
“慧茹,我们去看医生吧。”
这是陈诺德给他的建议。他也不希望滕慧茹的病情会这样严重,可是再不治疗,他怕他们永远都恢复不了正常人的生活。
“你竟然还怀疑我有病,你要不要脸?”
唐焕怔然:“你误会了,我是想让你陪我去。”
“嗯,你确实该去看看病。”
唐焕握住她的手,满眼希冀。
“不过我不会陪你的……”
“为什么?我不想让外人知道……”
“你可以叫上你的小情人陪你去啊。”滕慧茹说的是陈穗,她亲眼见过他们幽会,她不懂他为什么明明变了心还不放过她。
唐焕忽然笑了,她一定还爱着他的,不然不会病了还不忘跟他吃醋。
“你看你又误会我,我哪里看过除了你以外的女人?”
“……”你不仅看过,还做过。她的女儿成为你取悦我的工具,到底是谁病了呢。
☆、番外
滕慧茹一直有写日记的习惯,她将自己的日记上了锁藏在只有她知道的地方,就连唐焕都不知道她的秘密。
她被囚禁一般的生活折磨,急需发泄的途径。但她没有继续用那本记录少女心事的日记本,那是她如今悔恨的根源,她不愿意再去翻看。
她知道她的一切都受唐焕掌控,包括手上这一本黑色封皮的日记本。
他不是最爱那个傻气又善良到软弱的自己吗,那她就让他慢慢对她失望。他早晚会厌弃一个恶毒的女人。
日记本几年才写一页,最后一页的日期正好是事故发生的前一周。
“1996年:
一个女人的执念是很可怕的。我想离开,离开这个囚笼。
我装作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将那个女婴抱在怀里向他确认这是不是我的女儿。他向来惯会做戏,一丝一毫都没有露陷。
今天宝宝有了新名字,是我取的,叫念夕。我不喜欢她,因为我讨厌她的父亲。”
……
“1997年:
我恨他,他说他爱我,却永远都在伤害我。”他又侵犯她的身体了,就算如今他不像当初一样强硬,滕慧茹还是很抵触。
……
“1998年:
有病的是他,为什么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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