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药。所以他给我开来的药,我一颗都没有吃,当然也没有浪费。”滕慧茹把那些药都混进了他的药瓶里,做这一切的时候她有种小孩子恶作剧的兴奋感。
……
“1999年:
念夕。偶尔,我也会怀念那些曾经,如果有朝一日我终能放下一切,我希望这个孩子能得到救赎。”
……
“2000年:
我想我的病可能又反复了。
孩子哭个不停,我却笑得开怀。多好啊,以后还有很长的时间报复他们父女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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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
他的精神障碍是我一手促成,他清醒的时候总是用一种近乎祈求的目光看着我,他将我伪造的那份身份证明和dna报告小心谨慎地收藏着,到这种地步,他竟然还是不愿意放开我。”
……
“2004年:
互相折磨的两个疯子如何能长久地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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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
我突然觉得自己看不懂他了,将自己的亲骨肉交由我肆意报复,他竟一点都不心疼,他竟把那孩子当做讨好我的玩具,如果真的把我看得那么重,为什么当初没能珍重这份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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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
我知道念念受的伤,每回他打她,我心里就开始愧疚,这个孩子本就是我用来报复他的契机,他骂她野种的时候,我躲在房间里轻嗤,可得知那个孩子进了医院,我却又开始心疼起来。这些年,我恍恍惚惚地折磨着那个口口声声的说着爱我的男人,心已经变得异常坚硬,却不想,还是败在一个孩子手里。我的精神一日不如一日,他也一日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