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今天黄总特地赶来丢人现眼,我以后也饶不过其他人。”
顾寒在看他,但江可并不在乎。
“寒江此次的峰回路转,全靠各位股东的鼎力支持。我再次感谢大家的信任。”江可鞠了一躬,“昨日之日不可留。只要将来无人背弃寒江,寒江也不会让大家失望,更不会让外面的人笑话。”
黄名毅的离开闹的轰轰烈烈,但也未曾不是对其他人的震慑。
饼画的再大,一群人盯着,吃相永远好看不到哪儿去。所有人都安分守己,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江可言及此,便散会了。希望后来者好自为之。
“江总,能否借一步说话?”王孟踱到江可的身边,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问。
江可笑着答应了,嘱咐顾寒亲自送走每一位股东,随即引着王孟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顾寒闻言不说话,转头就走,只怕和各位股东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他在闹情绪,江可看出来了。但江可现在没有精力去安抚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王孟才是最大的契机与危机。
“咔哒。”轮齿轻扣,办公室的大门关的严丝合缝。
一束丁香花摆放在办公桌上,满室皆是幽微的香气。
王孟盯着那束花看了许久,一时间竟忘记了要和江可谈的事情。反倒是江可踱步走到落地窗前,俯视着脚下重重叠叠的楼宇,叹道:“今天之前,寒江是我和顾寒两个人的寒江。今天之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