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喜被太子好声好气的伺候着.
大抵是怀孕后心态也随着转变,容喜对此很是心安理得,换作过往,除却床第之间,欢好过后的善后,容喜对太子给自己伏低做小一事,还是觉得颇不自在的.
不过,在男人好不容易哄着食欲不振的她吃完一碗芙蓉蒸蛋后,正给她擦嘴时,容喜这才想到,缘何自己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了.
现在这时段……太子不应上早朝吗?
而且,整个箫笙殿中,方才除了采红与采绿,还有一贯都是跟在太子身边的内侍高扬公公,容喜却没再看到其他人.
这太不寻常了.
可太子的表情与动作,倒是十分镇定,看不出半点端倪来."好了,夭夭可还困着?若还困着,便再睡一会儿."容喜看着太子.
男人的黑瞳就像一汪深潭,波澜不起,沉静悠远,只有在对着她的时候,可以依稀看见一弯温柔的流光在里头轻轻荡漾.
这是尊贵的太子,也是她的夫君.
容喜没有犹豫太久,便将心中疑问给问了出来.
"嗯?"太子听了容喜的问题,偏过头,半晌后,才无奈的叹了口气."咱们夭夭果然是个聪明的孩子,孤还以为瞒过去了呢."容喜闻言,皱眉."殿下……"
"因你现在有孕在身,孤本来,是不愿意让这些琐事给你平添忧愁的,不过既然夭夭都感觉到了……"太子苦笑."孤现在被禁足了."禁足?
容喜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然后,冷汗涔涔.
禁足这两个字对一国储君来说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殿下……"容喜突然抓住太子的手."您,还有宝哥儿他们,没事吧?"女人的手劲不小,但对于一个练家子来说却无痛无痒的.
太子低头,看着容喜脸上的慌乱,还有眼中毫不掩饰的关切与担心,不是以一个太子妃的身分,而是以一个妻子,一个母亲的身分.
他感觉自己心软的一蹋胡涂.
太子将容喜搂进怀里,纤细的身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给刺激的瑟瑟发抖,如风中粟糠一样.
"没事的,夭夭,我们都不会有事的."太子顺着她的背脊轻轻拍打着."我们都不会有事的."容喜到底和太子相处好一段时间了,知道男人但凡一句话说了两次以上,就代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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