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青筋跳了跳。
“还真是诶!”萧肆闻言也是凑近了看,只见那衣裳锦纹暗藏,纹饰的青竹在烛光的照映下仿佛闪着光辉,衬得原本就英武不凡的萧淮更是身姿笔挺。
他咧嘴笑,抬头夸道:“爷,您穿这衣裳还挺好看呢!”
“这可不止好看,”萧悟撇撇嘴,道:“这还贵着呢!”
萧肆挠挠脑袋,茫然道:“一件衣裳,能有多贵?”
见萧淮脸色不好,萧悟一把把萧肆扯到一旁,嗤笑道:“也没多贵,只不过是上百名弟兄一月的饷银罢了。”
“一月的饷银?”萧肆瞪大双眼,控诉地看着萧淮:“爷,您不是没钱了吗?”
萧悟也道:“爷,您不会是把自己卖了吧?”
萧肆捅了他一肘子,道:“你胡说什么呢?爷是去买人的,怎么可能……爷!您不会是骗了人家小倌的钱吧?!”
看着跟看猴子似的看着他的两个下属,萧淮差点气笑,一人踢了一脚:“滚一边去。”
萧肆捂着屁股一片委屈,萧悟撇了撇嘴,也没多说什么,只给他倒了杯茶。
萧淮一下灌进肚子,忽地道:“两年前太子离京,所之为何?”
萧肆眉毛挤成一团:“不是因为太子毒害孟大儒,天下学子群情激愤,陛下为了给文人们一个交代才把太子罚去江南的吗?”
萧淮转头,目光沉沉地看向他:“太子为何毒害孟大儒?”
萧肆一愣,支支吾吾好半天才道:“说是孟大儒勾结,是敌国探子,可那些文人们都不信……”他声音越来越小。
萧悟翻了个白眼,一把把他推到一旁,皱眉道:“爷是说此事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