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唤母亲的?”
“怎么啦?”贺盾挣扎着想脱出身来,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杨广磨牙,气乐了,“你这顺杆子往上爬的脾性什么时候能改改!只是跟你讲个客套话,你也能当真!”
这有什么好客套不客套的,贺盾只觉陛下自小就精力旺盛,心眼多得和蜂窝有一拼,这等事也有琢磨的劲头。
手臂被扭着,挣扎也爬不起来,贺盾哭笑不得,无奈好好了几声道,“不让叫就不让叫,你快放我起来,这样压着我喘不过气来。”
这是在自己家自己的卧房,想说什么便能说什么了。
杨广见小奴隶脖颈里露了个线头,换腿压着人,手指头一勾就把东西勾了出来,嗤道,“要的这什么东西,以后你是我杨广的人,再让我看见你对谁溜须逢迎丢人现眼,小心我揍你。”
杨广将那坠饰扯了下来,不放心,又特意嘱咐了一句,“包括母亲和父亲,都不行。”他父亲热衷相面之术,暗地里和相士多有来往,这小奴隶哄骗人很有一套,在济州那般行事不便,他父亲还私下问询过,现在人住来府里了,只怕当真会找这小俘虏相看一二……
父亲在旁的事上沉着冷静,只这一处跟迷了心窍似地乐此不疲。
脖颈上的挂坠是不能丢的东西,贺盾忙要去抢,一路朝夕相对两三个月,她怎么就没看出杨二公子对她意见这般大了,贺盾伸手去够,好生好气道,“阿摩,这东西不值钱,还给我罢。”
连阿摩都叫上了,杨广腿上用力,压低声音喝道,“叫什么阿摩,叫主人!”
多大年纪就有这等剥削阶级思想了,贺盾唉唉了几声,改口道,“主人。”
“……”这小俘虏自来不拿这些当回事,在这上面称雄似乎也没多大乐趣,杨广被噎了一下,倒不跟她计较母亲面前的事了,总之像先前那般逢迎媚上是不行的,尤其是对皇上。
皇帝是恩宠杨家,也忌惮杨家,原先让来和进宫询问过父亲面相,若不是来和和父亲有私交,只怕杨家坟头上的草都有二尺高了。
皇帝那日让这小俘虏指一指谁身上还有龙气,想指的人不是父亲是谁。
他不能说自己能认出李德林,只好如实相告,杨府也不介意多养一个闲人,前提是这个闲人安分些。
小俘虏一门心思只想往皇帝身上贴,腰间还挂着能随时进宫的宫牌,但凡哪里行差踏错一步,说错一句话,给杨家带来的都是灭门之灾。
这样的风险杨家担不起。
皇上只怕也乐得这神来一笔,否则他日理万机,给这么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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