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低微的俘虏宫牌做什么,母亲进宫看看身为东宫太子妃的大姐,不还得要皇帝开了金口御赐才成。
杨广看着在他腿下压着的小豆丁,想着皇帝临行前的嘱咐,面色有些冷,人他不但不能弄死弄残,还得好吃好喝供奉着。
贺盾若是知道杨广脑袋里在琢磨什么,便要说蜂窝已经不足以形容杨广宇文邕的心眼了,纳米级筛子还差不多。
最好是能叫这小俘虏心甘情愿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别再找什么皇上,大家相安无事。
杨广在小俘虏的后颈上抚了抚,只觉跟猫一样温热柔软,轻轻一捏就没命了。
杨广将挂坠还回去,又在那细白的脖颈上抚了两下,神色缓了缓,温声道,“你无父无母在外漂泊久了是很苦,不过别去父亲母亲那讨巧好么,往后与我同寝同食,亲如兄弟,你叫我阿摩,我叫你阿月如何?”
这撸猫的动作实在够奇怪的,贺盾有些不自在地动动,拿过床榻上的挂绳挂回脖颈上收好了,这指环是宇文邕常年用着的,玉石皆有些灵气,成年累月下来,竟是还沾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紫气,不多,会消散,但足够撑上个把月的,那支宇文邕惯用的狼毫笔也是。
她也没胆子开口要这个,是宇文邕主动给的。
她不过就是无意识看了两眼,宇文邕就把这指扣和狼毫笔赐给她了,赐给她的时候她都有些回不过神。
宇文邕摘下来给她的时候,还笑着说一文一武,赐个齐全,听着也吉利。
贺盾隔着衣衫摸摸指扣,有了这两样东西,好长一段时间她不用削尖了脑袋往皇帝身边钻了。
贺盾呼了口气,想爬起来却没成功,这才想起来杨阿摩还压着她,只好告饶道,“阿摩你快松开腿,让我起来。”
顺杆爬的倒是快,能在高纬身边混上大半年还没死,活着简直就是个奇迹。
这么蠢笨的人,他就不信收拾不了他,白眼狼还有养熟的一天呢。
杨广打定了主意,松了腿让人起来了,手臂一揽勾过小俘虏的脖颈,笑道,“阿月走,跟本公子沐浴去。”
两人个头体型上差得不是一星半点,贺盾被压了个踉跄,瞧着杨阿摩眼里又有了松快的笑意,心说孩子就是孩子,孩子心性。
贺盾摇摇头,“阿摩你自己去,我去铭心那单独洗就是了。”
杨广正是布恩施德的兴头上,哪里让他走,不但不让走,还边走边问,“阿月我看你去皇伯父那里,一去大半天,在那给皇伯父捶腿不成?”
“哪能。”贺盾摇头,“皇上勤勉辛劳,哪那么闲,都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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