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声:“入秋了啊!”算算日子,今日又是向酒馆送酒的日子,掐了掐额头,动作缓慢的走进后院,去取昨日丈夫新启的那几坛新酒。没留神,被脚边的一块石头绊倒,便再没法起来。
请了大夫来看,大夫交代是风寒,静养几日便可,不可太过劳碌,留下一瓶治扭伤的药酒、开了几贴方子,便离去了。
梅婶自那大夫走后便极不安分,着急下地,边下边说:“又不是金枝玉叶,哪那么金贵?今日便是送酒的日期,怎能拖着?待我先送了那几坛酒再说吧。”
梅婶的丈夫拉着她、拄着拐道:“晚几日送又能怎样?酒馆老板一向不计较这些,便等你好一些再说吧?”
梅婶摇摇头:“正是因为酒馆老板好说话,我们更不能因为我们的问题拖累了他,这是信誉问题,听闻他那里的酒早就紧缺了,但又知我们未到启酒的日子,若再不送,他那里怕是难交代了。不过几趟的事,我去去就回!”
前来探病的沐青和阿雄听了自然不能让她如此,便主动请缨前去搬酒。
梅婶更有些难堪:“岂有我们闲坐,拖累你们的道理?”
阿雄笑得纯粹:“梅婶只要记得下次启酒与我们留一坛做酬劳便好!”
梅婶便不再推脱,笑着应了。
不想屋漏偏逢连夜雨,梅婶拿来运酒的那个破旧的小独轮车在此刻突然罢了工。梅婶的丈夫看了看,皱起眉:“是木料老了,需得准备好新的木料,修上个几天。”
梅婶在床上干着急:“要不然……就先不送了吧。”
沐青温然道:“那也无妨。”
阿雄笑眯眯道:“我们多运几趟便是。”
小可也上前帮起忙来,龇牙咧嘴一个人搬起一坛略小一些的酒坛,跟在阿雄沐青身后出门。小怜也想去,奈何因为近日犯了百日咳,身子弱,被众人拦住。
两大一小三个身形行走在街道上,阿雄气喘吁吁挑着几坛酒对同样挑着担子的沐青道:“看着公子清瘦,没想到力气竟这般大。”
沐青虽没有喘,但藏在他身后不远处的辰夜却看到他一滴汗水顺着他细白的后颈淌下来。
辰夜知沐青藏于人世,不便使用仙术,下意识想上前帮一帮,又下意识顿住,看着那个清瘦挑着担子渐行渐远,最终转身,回了长弓巷。
此时已入秋季,街角金黄的桂花开了,留下了满街的清香。
阿雄望了望走过的那颗桂花树,道:“今年这桂花道开的盛!听说江南那里盛行用桂花酿酒,入口香甜,很是不错!”
沐青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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