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便酿了几坛,其中有几坛加了我私藏的配方,算来恰好一年,近日正是喝的时候,不若启封时,我送你一坛?”
阿雄道:“那便谢谢沐青公子了。”又道:“原来沐青公子还有私藏的酿酒技巧?那我就更不能推脱了。”
沐青道:“是啊,这酒是我一个朋友最爱喝的,酿着也是为了等他来。”末了嘴角微扬:“想来,来得倒正是时候。”
沐青几人送酒回来后,准备运第二轮,却看到梅婶家一片愁云惨淡的样子,一问才知,家里的酒又丢了!
梅婶愁的咳起来,眼睛哭得通红:“我躺在屋里休息,我家那口子在柴房熬药,一转眼的工夫,院子里那么多坛酒,忽然就没了!什么都没了!咳咳……这该死的贼……我该怎么活啊!”
一旁的小怜小声说着疯话:“坛子自己飞了!它们是自己飞走的!”
梅婶道:“别说胡话了!酒难不成还长了翅膀?”
小怜一脸天真:“真的,你们在屋子里,只有我在院子里,我亲眼看着它飞走的!”
沐青一愣,对阿雄道:“你同我再去一趟酒馆看看吧?”
阿雄将信将疑点了头。
酒馆老板正打着算盘,一听两人的询问,忙点了头:“酒都送来了,你们几位送了一趟,之后一位公子来送的,送来了全部的酒,我已经清点完了,数目刚好够。”说罢拨出碎银给了二人:“这是酒钱,您点一点,辛苦几位了。”
回到梅婶家,几人还是一脸的不可置信,梅婶道:“这是闹鬼了?”
只有沐青道:“或许是有好心之人帮忙也未可知,既然事情一了,便别去追究了。”
躲在门边辰夜听及此也暗暗放了心。
后来的一日,辰夜照例看着沐青出门,暗暗跟在他身后,却见沐青转身关了门,从怀中掏出一张折叠了的信盏,塞在门缝中,便转身潇洒而去。
辰夜看了看沐青的背影,又看了看那张塞在门缝中的纸条,最终还是走上前去拿了出来,只见面上细细写着“贼启”二字。辰夜失笑,看来这个“贼”说的便是自己了。
辰夜打开信盏,心也随之跳得厉害,只见上面写着:
“昨日运酒之事多谢,屋内新启了桂花酒并几样小菜,略算作酬劳吧。我回来约需一个时辰,在此期间,君可自行浅尝。”
辰夜放下信盏,向沐青离去之处望去,那里已没了他的身影。
辰夜思绪纷繁,抓着那只信盏又看了一遍,站在那里很久,轻轻推门而入。
院内不大,青砖白瓦颇显古韵,院内种了几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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