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费心力娶我,想来,你们也要休养生息吧。”江央公主淡淡地说。
谢湖眼神游移,手指顺着她的领口滑下去,说:“这可说不好,公主未免太天真了,若是我想要折磨你,手段多的你不能想象。”
谢湖:“某倒不知道,公主的心上人是何人?”
“你想杀他,放心吧,他已经死了。”
谢湖动了动唇角,拧紧了眉,冷然道:“公主说了这些,只是为了不与某在一起?”
“不错。”江央冷冷地应声道。
谢湖不以为意,旋指从桌上的花瓶里抽出一支芙蓉花,递到鼻端轻轻一嗅,这女气的动作,在他身上没有半点不合宜。
江央公主沉默地坐在床前,谢湖将花簪在她的乌发之上。
“有没有人告诉过殿下,殿下很像是芙蓉花,甘愿涉江采芙蓉。”
即使看不见对方,江央依旧睁大了眼睛,不为所动,冷厌地皱起了眉:“你算是什么丈夫,你谢氏如此乱臣贼子的行径,与匪徒无异,本宫为何要做什么贤妻良母,与你这种人称妻道妇。”
“哈哈哈哈,公主难道忘了,你可是被自己的父亲和弟弟送来的,他们将你送给了我们,如今,我说你是公主你就是,我说你不是,你就不是。”
谢湖的话带着极大的嘲讽之意。
“你还不要笑的好,难听极了。”
谢湖霍然抿住了唇瓣,死死地盯着江央公主,灼热的目光,几乎要将她烧出一个洞来。
“那就辛苦公主要继续听着了,”谢湖随意地拽了莲花凳,大马金刀的坐下来:“在下突然想起来,我们捉了一拨太监,其中一个,听说是殿下的内侍。”
江央眉心一动:“他叫什么?”
谢湖一只手倚在桌子上,半支着腮:“叫什么不知道,因为他已经哑了,审问的时候又毁了容,公主,你可还要啊?”
江央公主几欲起身,亟不可待道:“你们究竟都做了什么?”
“看来真的是很重要的人呢,到底多亏了他,那是个很擅长‘随机应变’的人。”
这一点当然毋庸置疑,江央丝毫不怀疑陆危的反应能力,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一向是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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