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
“公主面对这样的叛徒,竟然不处死他吗?”谢湖循循善诱地问道。
他隐约在等待一个,江央公主本该脱口而出的答案,眼中的亢奋之色随时等待着喷薄而出,但这殊为不同的神色下,又隐藏着唯有他自己,才清楚是什么的东西。
江央:“你说他在这里很得重用,难道,还会处死他吗?”
“公主,为了讨您的欢心,这自然是可以的。”谢湖不以为意地说,江央甚至能想象出他恶劣的神色:“或者说,公主您还要见一见他?”
“不,本宫不需要让他来。”她摸到袖中的玉佩,当初的誓言,她仍然记得,已经做了旁人妻子的她,怎么可能让陆危来侍奉。
“原来是这奴婢伺候的不好,不合公主的心意,那就处死吧。”谢湖居高临下地信口道,满是倨傲的姿态。
对江央的惊惧,似是不屑一顾,她一个孑然一身的人,哪有什么选择,或者反抗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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