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来了,霍希光发了一场大火。
家里霍镇庭最心疼的东西被他砸了个遍,文姨熬的药也不喝,连着温穗平时熬药的药罐也被他砸个粉碎。
他感冒没好全,一闹,又病倒了。
霍总看着床上儿子病恹不乐的样子,他这些天好不容易攒的生气好像瞬间化没了,他爱子心切,心里又急又无措。
把工作都推了,自己亲自守在他身边照顾他,好心喂药,却被他一把推开,药汁脏了他的高定西装。
生意场上的人最会隐忍,何况对自己的儿子,霍镇庭低声下气地劝:“一个乡下丫头算得了什么?你要想要同龄的姑娘照顾你,江家小女儿连着来拜访好几天了,她们家跟我们是世交,你要喜欢,等你成年就订婚。”
这话一出口,霍希光眼都不眨把针管拔了,血珠从青色的血管溢出,触目惊心。
他冷着脸,直接背过身去,不看他一眼。
霍镇庭气绝,甩门离去。
文熙在一边看得心酸,温穗走了她也难受,但没成想平日总一脸嫌弃的少爷反应这样激烈。
别的人再好,终究不是穗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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