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寒毛倒竖,不寒而栗。
他的瞳仁偏浅色,毫无情绪地看人总显得空洞,凤眼本就狭长些,眉眼下压便自然而然地带出了些许难以言喻的威慑。
良久,裴逢星才收回视线,道:
不用。
为什么?
阮枝百思不得其解,他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可苦于暂时没有还手之力,怎么还不让人帮他呢?
裴逢星垂下眼,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混合着哑然与说不出的艰涩:你,很奇怪。
阮枝:你说什么?
裴逢星居然还真的又说了一遍:
你很,奇怪。
阮枝:
深吸一口气,嗅到草木花朵的芬芳与大自然的清香。
啊!
人间真美妙。
裴逢星清楚地看见了她额角青筋的跳跃,思考着她会在哪个瞬间暴起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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