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心头有些忧虑,也还是没有继续问。
“这几日你便呆在此地, 昨日我亦收到京城文书,母亲极思念你。如今天气亦已转暖,从西南回到京城尚要时日,等你修养结束我们便反京。”傅景然站起,就要离开。
云乔跪坐在床上,拉住了他衣袖,问道:“那你现今做什么去?”
云乔着着小裳,从袖口露出的一截腕子白得如同瓷骨,上头却有一道红痕,看起来极可怖,念此,他又如何再敢让云乔与西南王府众人接触。
傅景然闭眼深吸一口气,道:“我本不想管这些事,偏生牵扯到了你,如今我再想置身事外却是不能。”
“好。”一阵暖意涌进云乔心头,就连昨日被劫去的恐惧都消退几分,松手放了傅景然走。
这府上的人皆是心腹,自然听傅景然号令,如今定远王说要不惜一切代价将王妃拦在府里,也不希望她晓得昨日之事,他们也自然都照做。
离开宅子后,傅景然未尝耽搁,直接去了西南王府。
昨日谁都看见了,云作生是自己运功将自己拍伤的,即便是西南王有心为难也不能做得太过,更何况,李平川是傅景然带来的人,在他手下,那些昨夜吸入毒雾的士兵已经全部醒来。
傅景然走进西南府的时候正好看到云待河要一掌拍向李平川,他皱紧眉头,直接拦在了李平川身前,运动体内内力与云待河相抗衡。
两者武功都不弱,再打下去定然是两败俱伤,云待河先收手,傅景然也不纠缠。只是一直盯着西南王。
“此事我不会再追究你的责任,还请定远王回去吧。”云待河淡道,“送客。”
“可我未说不追究您的责任。”
“你!”
“本王不知为何,令郎似乎总是有法子第一时间出现在现场,又总在最急迫的时候将所有关系之人除去,便像是害怕本王知道其中关节。如今,令郎已不在,所以本王想来找王爷您解惑。”
“我并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到底是王爷您管不了,还是您不愿意管?您可知,勾结外族是如何罪名?”
从昨日事发,李平川就一直在查看云作生身上病灶,也就是曾医治过云乔,李平川才能轻易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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