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云作生身上也中了那北疆的毒。
也怕不是原先云作生就参与其中,到后来发觉不对想要退出,却不见身上早已叫人下了毒,时常是自己时常又受人摆布。
云待河闻言当时便呆了,他复道:“那你如今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我这些年做得也已经足够多,对得起那狗皇帝。”
云待河以为以傅景然性格,便应该发怒了,朝野上下,谁不知他傅景然便是那皇帝最衷心的一条狗。
可傅景然并未做任何表示,淡道:“此次我来西南目的有三,却未想到会出这种事。我原也以为王爷您不愿参与任何事,现在看来王爷您是心意已决,我只希望若西辽来犯,王爷您只需留在西南莫要插手。”
“若今后有医治令郎的法子,我定然会知会王爷您。”
说完,傅景然便带着李平川离开了此处,那些歹人已经叫云作生杀光,再贸然动作也只会打草惊蛇,他并不知云待河心中所想。怕是离西辽发难的日子亦已不远,如今最好的法子是回京才是。
他暗自思忖,离开之后也并未直接回宅子里去,却是在那事发之处多看了一会时日。
自觉无果,回宅子。
却见那些看守宅子的一个个如临大敌一般地看着自己。
李平川适时火上浇油,“你们这一个个的怎么了,好似你家夫人跑了一样。”
说至此,那些小厮连从红到橙,从橙到黄,顺着彩虹的颜色一一变了下去,最后变成了黑色。
李平川大呼:“好别致的脸色!让我学学!”
傅景然眼看着这横看成岭侧成峰的一堆小厮,顿时心叫不好,就要往里走。
小厮不敢怠慢,又怕是出了大事,赶紧说道:“王爷,王妃她······王妃她······”
“好好说话。”
“王妃她说她要先回京去,我们实在是没拦住!”
傅景然:······
傅景然:理由是什么?
小厮低头做垂泪状,“王妃叫我跟你说,她已经晓得您心中真正的想法了——”
傅景然将其打断,反问:“本王心里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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