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的肝火。身边的女生以为他冲来人驱逐,还沾沾自喜地拱火道,“周先生,消消气……”
“我叫你滚!”随即,周轸劈头盖脸骂身边的人,叫她滚。
林平越他们几个嗅到火/药味了,急忙手赶一赶,清场的架势。对面的倪嘉勉不等他们清净,冷静地知会周轸,“到此为止罢。”食之无味,也不必弃之可惜。
“你比我清楚,一切都是假的。好聚好散才该是生意人的品质。”
“所以,你在和我做生意?”他问嘉勉。
“难道不是嘛?”
“也因为那姓梁的在和我置气?”甚至等不到他回去说。
“……”
她的沉默实在惹恼了他,喝红眼的周某人踉跄站起来,光火地摔了手里的杯子。镂刻的水晶杯掷在深色的地毯上,受侮般地落地,却窝囊的没有击地开花。
“到此为止是什么意思?”他问她。
“我不想重复没有意义的生活。”倪嘉勉直言不讳,既然你觉得过不去,觉得难堪,那就分开罢。实在没有必要去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
“比如?”
比如去竞价般地从别人手里抢过一件你丝毫不上心的物品。
周轸眉眼倨傲,无比蔑视地笑,“你还知道?倪嘉勉,你就是那姓梁的估中的一件藏品罢了。”
“嗯。”她无可无不可地冷漠,这是无情人的姿态。再徐徐搁下手里浇他一脸的酒杯,“其实,你和他一样。”
贪嗔痴念,全凭一己心意。
皮囊之下,一样的血rou模糊。
倪嘉勉气且发作的是,“你并不比梁齐众多高看我到哪里去!”
“住口!”他甚至不想从她口里听到那个狗东西的名字。
她如他所愿,转身就走。眼疾手快间,终究他快了她一步。
人被他抵在门上,包厢从里面落了锁,周轸拖她回头,问她,或者要她知道,“倪嘉勉,你才是最没有心的那一个。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一头扎进沙子里想做鸵鸟时就说嫁给我,两年年时光过去,发现还是从前的姘.头好,就想把我这便宜丈夫一脚蹬开……乖乖,我的周太太,天底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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