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脚就要走。
可林子砚冻得晕乎乎的,林墨个子又小,怎么也没法把他家公子扶上马车,急得大喊:“大哥!大哥!”
江屿行:“……”
江屿行只好又走了回来。他看了看裹在大氅里轻颤的人,腰一弯,把人抱了起来。
他把人抱上马车,还没起身,那人就直往他怀里钻,冰冷的脸颊蹭在他颈间,不清不醒喃喃道:“冷……”
江屿行被他冻得一哆嗦,怕这人真冻死了,只好抱着人坐好,对站在马车外的林墨道:“赶车。”
“好好……”林墨连忙也爬上马车,着急又小心地扬鞭赶马。
今日若不是他一时走神,马车陷入雪坑里,又怎么也推不上来,他家公子也不会在雪中冻了这么久。
公子从小身子弱,受不得寒,三天两头要熬药喝。这些年他又在外求学,时常挑灯夜读,怎么劝都不听,本就瘦了不少,这要是再出点什么事,可怎么跟老爷交代啊?
林墨眼里噙着泪,脸被寒风刮得生疼,嘀嘀咕咕地骂着这多变的天。
他们今日从客栈出门时,分明还很晴朗,也没这么冷。可过了午后,寒意却愈发刺骨,连他都冻红了耳尖。
可他们已行了半程,返回去也来不及了,只能赶着马走快些,却忽然一个不稳,马车一倾,陷雪坑里了。
“都怪我,呜呜呜……”林墨一边赶车一边哭,“公子,你不要有事啊……”
马车内,江屿行看着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人,无奈地脱下外衣,裹住林子砚。
他常年习武,倒是不怕冻,上一回染风寒都不知是哪年哪月了。
可林子砚还是冷,裹着衣服继续往他怀里蹭。
江屿行顿了顿,又脱下一件衣衫……
于是,当他们终于赶到城门口时,林墨掀开帘子一看,他家公子埋在一堆衣衫里,只露着半张软白的脸;而江屿行穿着里衣,被冷风一吹,猛地打了个喷嚏。
林墨:“……”
“大、大哥,”林墨也没敢问他冷不冷,“到浲州城了。”
江屿行望了一眼城门。浲州城是距他们最近的落脚点,眼下天色已晚,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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