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人又气虚体弱,不宜奔劳。
“城内有家医馆,叫济世堂,”林墨道,“我家公子……”
江屿行点了点头。
林墨连忙赶着马车往济世堂走去。
城内渐渐亮起灯火,烛影相照。
济世堂的老大夫眯着眼在柜前抓药,忽闻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他转脸一看,见一男子穿着里衣,抱着个人大步走进来。
“大夫,”林墨跟在江屿行身后,着急道,“您快看看我家公子!”
老大夫走上前去,瞅了瞅江屿行,又瞅了瞅他怀里的林子砚,然后,一手摸上江屿行的额头。
江屿行:“……不是我,是他。”
“我看你也病得不轻,”老大夫瞪眼道,“这天寒地冻的,穿成这模样,不冷啊?”
“不……”江屿行话还没说完,就打了个喷嚏。
“年纪轻轻的,就是不知轻重。”老大夫摇摇头,带着他们进了里间。
江屿行把林子砚放在榻上,见屋内燃着暖炉,没那么冷了,便想把衣衫扯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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