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喃喃道:“我不欠你了。”
他拔出腹上的匕首丢在雪中,捂着伤口摇摇晃晃往回走,“让他们走。”
两边的打斗顿时停了下来,似乎风声都稍稍缓了些。
蓟无酌回头看了林子砚一眼,又收回目光,带着人缓缓消失在了风雪中。
“他怎么了?”赵奉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一头雾水道,“发了个疯,把自己扎伤就走了?”
江屿行没心思管那老头发什么疯,他揉着林子砚冰凉的手,温声道:“没事了,他走了。”
林子砚把脸埋在他怀里,颤声道:“他……他会不会死?我是不是……杀人了?”
“他自己扎的,”江屿行搂紧了他,“不关你的事。”
天气越发冷了,赵奉见许二受了伤,便回客栈问了吓得躲在柜下的店小二,哪儿有大夫?
“再往前去是遇霖城,”店小二战战兢兢道,“那、那儿有医馆。”
赵奉道了谢,出来时见王府的暗卫已经不见了,不知又躲哪儿去了。而不远处,林子砚一脸苍白地坐在马车上,江屿行摸着他的脸,轻声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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