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递过来的草药与纱布,迅速的处理伤口包扎,待到一切完成,他才抹了抹满脸的汗,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而热酒整个人都想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一般湿透了,汗水和血水混着泪水流到苏晖的衣服上,晕开大片大片的淡红色水渍。她趴在苏晖的肩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痛得晕了过去。
“她没事,只是太累了,睡饱了就会醒过来了。”骆秋白探了探热酒的脉息道,“她身上的其他伤都没有太严重,血应该都是别人身上的。”
苏晖点了点头,轻轻将她放下躺好。
“她的腿……。”他轻声开口。
“这种穿透的伤不容易养好,而且那□□伤到了筋骨,日后若是想要照常走路,恐怕有些难了。”骆秋白回答,而后又补充了一句,“多养几年或许能好。”
苏晖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边,他看着放在桌上的高山流水,依旧心有余悸。
陈瑛和梁荀确实没有回来,他本以为热酒是没有找到人,却被敌人发现,只能先行逃走,恰好遇到了自己。现在想来,热酒应当是救出了陈瑛母女,或许是在回来的路上走散了。
骆秋白处理好一切,退出房间去熬药了。
苏晖坐在床边,目光复杂的盯着热酒看了许久,叹了口气,伸手抚平了她紧皱的眉心。
——
一连几日,热酒都没有再见到苏晖。
她身上其他的伤都好的很快,只是左腿依旧动弹不得。骆秋白日日都来为她换药,热酒几次开口询问,他却只说苏公子有些忙,或许是实在抽不出空来。
她又问自己的腿何时能好,骆秋白说,还要过一阵子,伤的重,总要养一阵子。
骆秋白答的模棱两可,热酒将信将疑,却也懒得再问,只是失落的靠在床上,咬牙忍着疼看骆秋白清理自己惨不忍睹的小腿。
她知道屋外一直都有人守着,大约是苏晖的命令,外面的消息,一点都传不进她的耳朵里。
实在是无聊的时候,只能将放在床头的书一本一本的翻着看,索性那些史书也正是热酒感兴趣的东西,勉强也可以用来打发时间。
是夜,侍女熄了烛火,热酒却说自己觉得热,特意让她为自己开了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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