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晌午,雨未停,历经波折,匾额终于挂上。
荀欢笑眯了眼,眼睛不自觉地飘向落雨的街巷,她迫不及待地抢过管家手中的伞。
刚把伞撑开,身旁忽然传来一声轻咳,荀欢不明所以地转身,这才看见常鹤。
他不是还受着伤么?怎么还敢出来!
荀欢怒目而视:“你回去歇着,这几日不必跟着我了。”
不等他说话,她先斩后奏叫来侍卫:“把他送回去。”
侍卫们面面相觑,看了一眼面色平淡的何长暄,没敢动。
“怎么?你们连我的话也不听么?”荀欢气的柳眉倒竖,偌大的公主府,到底是谁说了算?
侍卫们犹疑着上前,轻飘飘的扶着何长暄。为免侍卫难做,他这才抬眼道:“无碍,这是小伤。”
说完他举步向前。
雨声滴答,冷风肆虐,有细雨顺着斜风飘到他背上,他僵了下,毅然决然地往外走。
荀欢不忍心了,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扯回来,又把伞往地上一丢,气愤道:“算了算了,今日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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