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是个很晦涩的词,像天上的云,它存在却也会在不同的眼睛里幻化成不同形状。
有次欢尔问他是不是常给人讲才这么清楚。宋丛否认,“我们班几乎都在上课外辅导,大家不需要别人。”
快一班只有二十人,教室在比校长室教务处还高一层的顶楼,紧挨着形同虚设的美术教室。坊间传闻他们自习时可以在两间教室随意流窜,学校给予这个精英集体最大自由。
当然祁琪求证时得到否定结论。
“越传越邪门。”宋丛对此满是无奈,“自习肯定在教室啊,不然书桌不得来回搬。偶尔有谁犯困会出去学一会儿,可能正赶上美术室开门就进去了吧。”
祁琪不解,“可除你之外,从没听过别人否认。”
“除了我,我们班你还认识谁?”
没有,连土生土长的祁琪都没有。
宋丛笑,“正常。因为大家都不想在其他事情上浪费时间,来得早走得又都很晚,比较难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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