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整日盯着我的事情不放,我是不是该给你找些事情?”
“别别别!我不说了还不成?”白衣男子举手做投降状,迅速转移了话题:
“我看那落兴侯和那个萧玉姚狼狈为jian一起入了宫,估计是要去告发,大辽皇帝脾气软,小郡主怕是要吃亏,你谢简凡要不要好人做到底?”
谢迟站起了身,修长如竹的右手抚上了左手手腕,无意识的转动着手腕上有些年头的沉香手串,语气浮浮沉沉:
“不必。大辽皇帝已经死了,只不过秘不发丧罢了,如今宫中主事的,是太上皇。想必……会是一出好戏。”
“这样。”白衣男子漫不经心接了一口,然后瞬间反应过来,惊愕地看着谢迟:“辽朝皇帝死了?!我怎么一丝消息也无!”
闻言,谢迟长眉舒展,目光粼粼,凉凉地开口道:“所以说,你蔚小侯的消息渠道,着实令人担忧。”
……
落兴候荣向拦了一辆马车,带上了萧玉姚,两个人向宫中赶去。
大辽是游牧民族建立的王朝,不仅男女地位平等,而且民风开放,所以男女同乘一辆车也没人会说三道四,而是觉得稀松平常。
有落兴侯这个臭名昭著的侯爷开路,纵然大辽皇宫之中没有人认得萧玉姚,萧玉姚还是一路畅通无阻的进去了。
御书房内,太上皇正在批改奏折。
他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额角已经有了白发,因为大辽皇帝猝死,他白发人送黑发人,悲痛过度,更是苍老了很多。
落兴侯低着头进了御书房,感觉到有人在御书房内坐着,连头都没抬一下,直接行礼道:“臣弟拜见圣上。”
大辽男女平等,落兴侯身为皇后的弟弟,自然也就是当今皇帝的弟弟了。
听见落兴侯的话,萧玉姚偷偷抬头看了一眼,吓了一跳。
这个人就是她的皇伯伯?她记得自己的伯伯不过才不惑之年而已,怎么老成了这个样子?说是她皇爷爷还差不多!
但是无论老不老,赶紧攀上大腿才是正理。
萧玉姚行了一礼,然后嘴一瘪,双手就开始揩着并不存在的眼泪:
“皇伯伯,我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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