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这些年,玉姚真的好想你啊!”
太上皇在专心地批阅奏折,听见落兴侯叫错了人,本来就没好气,又忽然之间冒出一个哭哭啼啼的姑娘,更是哭的他一个头两个大。
抬头向下一扫,猛地把批改奏折的狼毫朝案几之上一拍,太上皇中气十足地吼道:
“哭哭哭!哭什么哭!吵的孤头疼!你是谁,孤可没有兄弟,哪里来的这么小的侄女?”
听见这中气十足的声音,落兴伯抬头一看,差点没扑通一声吓跪下去。
我的个祖宗哎,皇上去哪里了,怎么是太上皇在御书房这里?太上皇可没有皇上那么好说话啊!
经历了今日舒如绰一事,萧玉姚本来就感觉委屈,如今被太上皇这样凶巴巴的一吼,原本不存在的眼泪差点变成真的,她赶紧忍住,啜泣道:
“皇伯伯,我是齐王的嫡女萧玉姚,您怎么能说没有我这个侄女呢?玉姚真的好伤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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