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回来了,差点以为那一年多都是梦……”
要不是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的感觉太深刻,他就真把那当成梦了。
钟如季抹掉他的眼泪,难得有些手忙脚乱地哄:“没有下次了,我以后什么都说……”
“这是你说的。”舒时看着他,鼻音闷闷的,“要是有下次,我就不要——”
剩下的字被对方堵了回去,能发出声的只有含糊不清的闷哼,他索性放弃说话,投入进去。
和昨天不一样,这次的吻寄托着过浓的思念,压抑不住,两人一个吻得比一个凶。
结束后不止舒时气息不稳,钟如季也急需平复呼吸和心跳。
钟如季撑了下橱柜,偏着身体说:“面快好了,你先回房间吧,这里冷。”
舒时看他,哑声叫:“钟如季。”
钟如季应了声。
他叫这个名字的时候,终于得到了回应。
舒时说不上什么现在是什么心情,太多种感情在脑子里横冲直撞,导致他也不怎么理智。
他揪住钟如季的衣领,不得章法地吻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