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必为难,奴奴小命也得存活,岂不是万全之法?”
辰星垂眸思忖片刻,心知若是还不许他,他定又要寻死,纠缠下去愈发不可收拾,眼见再无它法,权宜之下只得先应了他,因此便微微颔首,玉念大喜,从她怀中爬起,搂住林小姐玉体贴脸摩鬓的亲香不住,口中“亲亲,娘娘”的乱嚷,一边扭股糖似的黏在她身上不肯松手,辰星被他坠的滚倒在褥上,两具亮雪也似的身子光溜溜交缠一处,玉念胯间尘柄颤巍巍又要竖起,热烘烘一条抵着她腿心蠢蠢欲动,林小姐见天光渐朗,唯恐叫人撞破,不肯就范,扭着手挣脱道:“你既要做我的小宠儿,怎可不听主人的话,你伤了头不说,这般孟浪行为若是叫人看去,连我的命也不保了。”
玉念道:“小姐说的是,我不闹了。”顿了一顿又说:“我怕出语无凭,万一小姐事后再反悔我不是冤死了,非要留下件表记拿着才见真情。”
辰星便向耳上一摸,摘下只小红翡翠滴水坠子来递与他,玉念拿着一笑,展开头上缠着的止血软布,却是一条辰星贴身穿的翠纱小裤,沾着点点血迹好似浅草落海棠,“小姐将它也与我穿了吧。”不等辰星答言,三两下就将小裤穿上,又在衣服堆中翻找,捡出件玉色小衣来贴rou穿了,林小姐没的脸红,扭过头不去看他,玉念笑道:“这才安心了,小姐再失信不得。”
辰星笑他男儿身却穿着女子内衣,模样滑稽,将指头在他头上一戳道:“你快去罢,天将大亮了,晚些可怎么走的脱?”
玉念笑嘻嘻的凑过,抱着香颈连连亲了几个嘴,亲香够了才起身穿戴齐整,下床趴在辰星耳边腻腻的道:“玉奴儿这便走了,晚间再来看小姐。”
辰星忙推他快去,玉念转出门,脚步声渐渐的远了,辰星方长吐一口气,回身躺在榻上,才觉便体酸软。天色即将大亮,映出描金床帐子上绣的万宝花、缠枝莲来,盯着瞧了会子,只觉那些枝枝蔓蔓缠转不断,没个尽头,眼睛一花,仿佛床榻都跟着旋转,人躺在其中飘摇驰荡好似害了晕船。
索性闭目不再去看,铜漏滴答,漫卷倦意袭来,辰星拥被而卧,气息逐渐绵长,不知何时已然睡去了。
正是:旧事又添一笔,长梦怎生将休?
再说潘大爷那头,归家十余日,可谓日日不得闲,拟礼单,设寿堂,摆寿台,乃至延请司礼,点订戏班,一众大小事体,少不得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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