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顾得其他,当下手抱郎肩,依他所说口中呼唤不绝,凤仁听她叫的声声yin媚,颇得心意,这才止了,转将guitou搠进花口,尽根而入,复以那“八浅二深”之法肆意cao捣,真个深刺如冻蛇入窟,浅插如婴儿含乳。玉淑牝中早就痒极,吃他巨物cao来,抽拽之间唯觉美畅异常,仰在枕畔,星眼朦胧,神思飘忽,没口子呻吟乱叫:“大jiba达达,直cao进逼心子里,将yin妇儿cao死了去罢。”这妇人叫yin性拿的不知廉耻,甚么不堪的粗鄙言语也都叫出来,这番浪荡无状正投凤仁所爱,遂将双手按在枕上,低头同她的做了两个响嘴儿,下身竭力掀干,皮rou碰撞噼啪声急,一上手就是三四百抽,垂首观玩其出入之势,但见:一条乌蟒钻水xue,两瓣红莲护花心。或急抽劲顶,或速提猛侵。好一似绿树带风翻翠浪,罗帐摇曳欲欹倾。粉汗湿透浸云鬓,为云为雨底事忙,难当!都说这人间极乐事,拿起再难放!
这边玉淑yin声高做,目暝身缩,眼见再当不得了,凤仁见状,忽地将身往前一送,jiba往深处攮进,突入花心,自觉美不可言,一击之下顶的玉淑阴中yin水狂涌不止,顷刻遍体抽搐,眼底翻白,口角流津,就这么痛痛快快大xiele一场。那阴xue甬道之中,嫩rou也跟着阵阵缩裹,潘大爷趁着兴炽情浓,也将精水尽射于其内,良久才拽出麈柄来。
玉淑缓了会子才回过神,小死一回后只觉乐舒四体,畅满胸臆,起身抱住夫君,将玉体挨蹭,又将凑过将舌尖舒于凤仁口中,同他做那吕字,真好一似鸳鸯交颈,情意绵绵。玉淑是青春少艾之人,久旷深闺之身,只干一回怎够填平yuhuo,心中仍sao发发的,没多时,又将纤手向下去探潘大爷胯间之物,凤仁知她有意,偏偏不肯轻与,非要她做出些儿不堪的张致来才好。
那话儿刚泄一回,此时软耷耷一团半软不硬,黏糊糊,滑唧唧沾满二人情液,玉淑取帕子替他搽拭,凤仁道:“何必帕子,大奶奶若真心爱我,这就咂它起来,咱府中那柳五儿每给我咂么半夜,冬天怕我害冷,连尿也不教我下来溺,都替我咽了。”
玉淑面上一红,张口啐道:“早知你同着那伙儿没皮子小老婆不干人事,好歹我是吴家太太生的,我娘舅是京官,怎可同那粉头贱坯子一般由你折辱?家里这两年大不像大,小不像小,越发连些儿规矩都没有了。”说着就冷下脸来。
凤仁见她如此不识风情,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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