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给他没脸,顿觉扫兴,深秋夜凉,帐中裸着身子愈渐觉冷,抓过绫被便自盖了,一言不发躺下闭目养神起来。玉淑平日叫人奉承惯了,不曾受过半点委屈,吃他这一冷落反不自在,默默呆坐了会子,心中亦有几分后悔方才说话太过,讪讪的把裹胸穿了,也躺进被里,背对着凤仁不言不语。
红烛烧短半寸,更锣敲到二更,凤仁仍是仰面躺的稳如泰山,一丝松动也无,玉淑拿他无法,只得蒙在被中闷闷道:“今日舅舅也来了?”
凤仁眼也不张,过了半晌方低低“嗯”了声。
玉淑又道:“舅娘信上说舅舅开年要升侍郎,专管库粮,又说家里换了套新院子,请我带二郎去住些日子,我想着舅家没有孙辈,门庭冷清,不若将二郎留下与她作伴,来年正好请舅舅在京上寻一名师给他开蒙。”
凤仁这才睁开眼,长长打了个哈欠道:“有京中的先生开蒙自然是好,如何安排你和娘说罢。自元俭没了,你舅家如今就剩一个元启,我听人说他那痴症可是又重了?”
玉淑翻过身来,垫着胳膊在枕上道:“元哥儿这病是他十二那年骑马掉下来跌破了头,回家发了几日高热,醒来就成了呆傻模样,我上次见他还是前年元俭烧灵那回,白长了好大个子,言行举止就如五岁小儿一般,拿纸钱当风筝绕堂跑着顽,舅母也是无法,只得由他去了,二郎倒是能同他顽到一处去。”
凤仁长臂一伸,将她搂进怀中,说道:“二郎走后你就不怕寂寞?不如再要个孩儿来罢。”
玉淑正有意笼络,故作软语娇羞道:“纵有良田几亩,郎君久不耕耘,妾身想要孩儿还不是痴心妄想。”
凤仁笑道:“那你去摸摸它还硬不硬,今晚可够耕的?”
玉淑将身一缩,向下钻进被儿里,趴在他腿间,腥膻热气扑鼻间而来,伸手摸着jiba,沉甸甸一根已然半硬,屏气蹙眉,真个送进口中吞吐起来,她甚少屈尊做这勾当,成婚以来品箫之数不过二三,自不精通此道,因此也只是含在口中不知舔搅,只一味前桩后套,guitou不时划着牙尖齿棱擦过,凤仁连连吃痛,忙掀开绫被,将jiba从玉梳口中拖出,不敢教她再含。
“险些儿真叫娘子咬了吞下肚去。”
玉梳将指尖在那柄头上一点,笑道:“再不听话便是如此。”看那巨物竖在眼前奢棱跳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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