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yin情又起,爬上身去骑在腰上,双指分开户间桃瓣,xue口顶上昂大菇头,向下慢坐,将条紫黑腊肠寸寸吃进逼中,一举一落,涎津研滑,复做提捣,顿生爽利,干至美处,玉梳仰首浪叫,口中声声称妙,哼道:“好哥哥,快顶上些,大jiba弄到骨头都酥了,怎这般得趣?没日夜都含着你才好!”
两个欢干了两刻多,凤仁靠在枕上半合着眼,由着玉梳蹲踞在上极力抽提,提的yin水乱响,待她小泄一回,又将她翻过去从后cao入,做那隔山讨火,挺腰一口气冲撞了二三百度,玉梳禁受不得,扑在前头嘤嘤媚吟,颤声叫道:“亲人儿,好达达,撞的轻些,cao碎花心了。”凤仁在后叫道:“cao的就是你小yin妇儿,你怕我不怕?再敢逞性不敢?”
玉梳忙道:“不敢,再不敢了,爷说甚么就是,妾只有听的。”
凤仁这才气顺,缓着又抽了会子,直cao得玉梳那牝蕊酸麻,神魂飞越,不胜痛快,不多时又簌簌泄身,yin水顺大腿直流到褥子上,凤仁也觉guitou上酸麻无比,尽力攮了百十抽,悬空一cao,一泄如注。
玉梳这回学乖,回身双手捧定那话,吃进口里去,替他吮咂得干干净净,两个这才并头卧下,相互抚玩狎昵,温存了会子,方合着眼睛多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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