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不过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玩意。杨沉早就忘了我,或许他从来也就没记得过我。我和他在高中说过的话不超过三句,大概无非是“借过”“抱歉”之类的,直到高三他成了我的同桌,我的名字才出现在他的认知里。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和我上床,但是那个晚上昏暗房间里的胸针忽然出现在我脑海里,完美纯白得刺眼,于是便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他。
我请了假,杨沉熟门熟路的带我进了酒店,甚至都不需要在前台开房间,因为这家酒店是他家的产业。不过这样省去了我很多麻烦,比如说我没带身份证,比如说我还穿着又丑又土气的校服,背着的书包里装着破破烂烂的笔记和今晚要写的卷子。
我是第一次,生疏得几乎手忙脚乱,杨沉一边抱怨“早知道是个处就不搞了真是麻烦”,一边给我做了足够漫长的前戏,所以我并没有很痛,只是很不适应,不适应到在床上很没面子的掉了眼泪。
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哭,就像小时候一样,明明心里是平静的。只是那些眼泪存不住,一滴一滴的落到床单上。我们是后入式,我听到杨沉叹了口气,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摆成正面。我慌忙去遮眼睛,却被他握着手腕按了下去。
“没出息。”他啧了一声,搂住我的腰用力顶了一下,酥麻的快感从传遍我全身,“我技术就这么差?”
凶狠又温柔。那天晚上我和他做了三次,杨沉没有戴套,清理的时候我肚子就已经不舒服,但还是把作业拿出来准备在酒店做。杨沉就和看怪物一样看我,吐了口烟靠在床头:“我靠,你还有力气写作业?”
“我想考一个好点的学校,而且英语卷子老师明天就要讲了我还没做。”我忍着后面被开拓过度的不适感和隐约的腹痛,“我必须得做完——在这里耽误你的话,我回家做也行……”
“神经病吧你?干完就让人走,我看着就那么刻薄?”他走过来得意洋洋的在我脸上喷了口烟,我在烟雾中抬眼看他,不为所动,“还挺能憋气,怎么不呛?”
我别过头翻开卷子:“我会抽烟的,你呛不到我。”
“看不出来啊好学生。”他总喜欢只穿一条长裤露出锻炼良好的上身,懒洋洋的说,“来一根?”
“不了,你别打扰我,我做阅读理解呢。”我有点烦躁,做完爱之后思维很散漫,总是不能集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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