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目上,“你先睡吧。”
杨沉没了声音,等我做完这题回头看的时候,他把床单扯下来,竟真的赌气似得窝在被子里睡了。我无奈的笑了笑,回过头继续做题。
后来我想就算和他聊一晚上不考虑学习又如何。就算我考得再好,去哪个学校的决定权也不在我手里。
但是我错过了那个晚上,只是沉默着在酒店灯光下一题一题的写下去。
第9章
我告诉杨沉,我只有周三和周六可以和他上床,因为周三有体育课,而周六没有晚自习。
他听到这话的时候正在天台上抽烟,我站在他身前很严肃的和他解释原因,他眯着眼睛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在烟雾中忽然说:“你挡到我晒太阳了。”
我往旁边让了让,几乎是嫉妒的看着他懒洋洋的舒展身体,露出来的肌rou线条结实漂亮,像一只矫健的猎豹。他把那只烟慢悠悠抽完才说:“行啊,反正我也不是天天都空找你。”
于是我们约定好时间,到时候我就找理由请假或者偷溜出学校和杨沉汇合。然后他带我去酒店开房zuoai,有时候我们也会换地方,情趣旅馆,废弃工厂,体育馆后面的休息室,甚至学校厕所的隔间,放上一块正在清理的提示板杨沉就敢脱我裤子。
我们在所有青春期少年春梦里隐秘而荒唐的地方zuoai,缠绵疯狂的唇舌纠缠,深深接吻。
杨沉喜欢我给他koujiao,总是让我跪在地上,拽着我的头发用力的往下压。我没有经验他又不教,经常被顶得喉咙痛楚舌根发苦,在窒息的感觉里只能紧紧拽住他衬衫下摆,连带着好几天看到他就条件反射喘不过气。大概是每次口完我都声音沙哑一整天不能说话,他终于有点可怜我,于是收敛很多,我也少受很多罪。但是有些特殊的时候他还是要求koujiao,比如他的生日,或者他非常愤怒想折磨我的时候。
有时候我想大概是他的性癖大概就是这样,无论是谁为他做blowjob都能兴致高昂,毕竟我被含着性器被顶得流着眼泪狼狈挣扎的样子不会好看到哪儿去。
我们在班上还是很少交流,高三下半学期他来班上的次数多了些,偶尔甚至能在早自习看到他满脸无聊的翻着语文课本,偶尔读上两句,或者凑过来问我古文的意思。我把自己写得密密麻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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