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虽不知情,却不能免罚,一会儿自去领罚吧。”
天枢还想再争辩,却被旁边的天权长老打断,他道:“冠州黎族最近很不安稳,蛟州民众转信新教,为求旻国安稳,还请大祭司早日为圣女挑选夫婿,延续殷氏血脉。”
天权长老百里崈正是百里息的父亲,若说这世上谁最关心殷氏血脉传承,那就是他了,毕竟他要为百里家的子弟们供丹药,一个殷芜如何能够?多多的生,药引才能源源不断。
这事并不是秘密,只不过对各方利益都无损害,便都缄默不语。
五年前,前任大祭司冯南音陨身,百里息成为新任大祭司,但他对神教事务并不热衷,前三年都在闭关,只有重大祭祀活动才会现身,这两年因蛟州新教活动频繁,他才出来得稍多一些。
至于他和百里崈的关系,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极度交恶,众人只知道他五岁被冯南音带离百里家,从那时起就斩断亲缘,冯南音死后百里崈虽然极力想将他认回百里家,但一直未能如愿。
神教内的几股势力乐意见到这样的形势,否则这神教岂不变成百里家的神教了。但殷芜成婚对神教各方都有利,毕竟殷氏的血脉顺利传承,在百姓眼中便是神教的神明尚在,众人也都在等百里息的回复。
神座之上,百里息淡淡开口:“好啊。”
百里息将事情交给仪典司的副掌司邬池去办,又将几件事吩咐下去,便准备回去,才出戒塔却被百里崈拦住。
百里崈的腿坏了许多年,此时坐在轮椅上,眸中虽有怒意,却极力展现出自己的亲切,“我听说你免了百里衡的掌司一职,他不过是同往常一样取了圣女的血,何至于受这样的惩罚?”
“天权长老若是为他求情,便不必了,百里衡绝无再回仪典司的可能。”
百里崈脸上的慈父神色险些碎裂,忍了又忍,才将骂人的话咽了下去,劝道:“百里家子弟众多,你不让取血,这么多人就没有药吃,你怎么说也是百里家的人,为何这样不讲情面?”
百里息本就生了一副冷情冷性的模样,听了这话竟勾起唇角,“有药吃也挡不住发疯杀人。”
听到“发疯杀人”几个字,百里崈面色一变,胸腔中那点为父的高傲瞬间消失,浑浊的眼睛里是掩不住的怒意,最终却还是不敢对百里息说什么,只能忍着不快道:“百里家的子弟我会约束,但药不能断,你也多体谅家中兄弟叔伯。”
“那就看天权长老自己的本事了。”百里息转身欲走却又停住,“还有,本座自五岁便斩断亲缘,没有什么兄弟叔伯,若是有人冒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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