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一般。一时间,徒留下满园的寂静。
多谢国师大人,此番叨扰多有得罪,告辞了。澹台莲轻声说,转过头便往门外走。
啊?咋?啥?这就走了?还蹲在石头凳上的曲遥懵了,他茫然看向澹台莲,这事情还没问出个所以然他师叔就要撤走了可澹台莲只是给了他一个叫他闭嘴的眼色,便没再说什么别的。
宫展眉负气叹息一声,摇摇头,只能顺着澹台莲的意思,向外走去。
国师大人今年府上的栀子开的真好。澹台莲临走之前只很轻很轻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想来是有懂得莳花的人亲手照料,把他们照料的很好。
师却尘的身子猛地僵住。
只一瞬间,伪装的强横刚硬与不理世事瞬间崩塌成一摊心头久涸的血。男子如瀑般银白色的长发几乎在一瞬间堕化至透明。
背对着那三人的师却尘愣了一瞬。
天地崩殂,泪流满面。
片刻之后,曲遥听见身后轮椅微微转动的咯吱声。
可以水银杀之。
师却尘颤声道。
曲遥等人心里一惊,已至门前的三人同时回过头去!
可师却尘的声音极度沙哑而绝望,似是个受了重伤的人将死的一刹那说出来的。曲遥回头看向师却尘,却见他没有回头,银白的长发被风肆意卷起,仿佛空中有精灵在温柔地爱抚着他。
耳后三寸,翳风xue
师却尘努力遏止着泪水,他颤抖着捂住胸口,似是在用着全部的气力交待遗言一般。
他以天河弱水淬炼己身时,势必没有淬炼翳风xue那一处
因为那处xue位,他始终都封着针的。
那是他唯一的死xue以锐器浇铸水银,插入他翳风xue便可杀之。炼器之人的血液若是碰上水银,必要万劫不复,飞灰湮灭
师却尘不再说话,那厢宫展眉和曲遥依旧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之中,只有澹台莲不语。
曲遥颤了颤,满眼不可置信。
澹台莲转过身子,理顺长袍与颈间龙华衿,他弯下腰,在一片沉默之中,向背对着他的师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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